註解二
2014-07-30
無罪福  無損益  寂滅性中莫問覓  比來塵鏡未曾磨  今日分明須剖析
 
無罪福,無損益:
    不只是人,萬物當中,不管天上能飛,地上爬的,飛鳥走獸以及地球村的人類都是一樣的,皆俱足不變的~「道」。舉例:有一張圖畫,畫中有一棵樹,樹下有一位禪師在靜坐,禪師的對面有一隻小鳥在靜坐,不只禪師身上掛著一串念珠,小鳥也掛一串念珠,圖上面寫了幾個字,彼此用什麼溝通?一棵樹,一個禪師,一隻鳥。此幅圖即是三千世界的表徵,「樹」代表山河大地,「禪師」代表生活在大地上的云云眾生,「鳥」代表三惡道,「道」的演化,眾修行者口中如來,如來即是如祂的本來,如「道」運行,萬事萬物都被道運載著。
    如山河大地,它不會造罪,也不用修福報,然而人修福報修了這麼多,不但與德性毫無關係,又因福來造罪,人,靈活靈現,能活躍出來的本覺,比無情的草、木,及飛禽走獸來得敏覺,人知道要修行,但亦因修行而行偏差,只因識不明,理不透,圖中山河大地、禪師、小鳥,皆在道的運載同住於娑婆世界,共通的「道」是不變的,道不用修,乃是水到渠成,倘若落入要修道,即落入有為法,圖畫上寫用什麼溝通,道不修亦不用溝通,好好的將自己責任做好即是,就這麼簡單。
    然而世人活的不簡單又辛苦,是因為思惟繁雜,思考過多,因此無法契入「無生」次第,因為一切都進入「有為」,例如:造福必有福,就得來人間受福報。聖賢和凡人不同的地方區別在哪裡?聖賢,對事情,做好該做的事,凡人,做必須要做的事,「該做」與「必須」要做,兩者間則有不同,前者,是竭盡所能,責任負起,後者,是必須要做而做,兩者間天壤之別,試問能無罪福?無損益?
     心性不明,造福得福,至聖先師~孔夫子,傳道、授業、解惑,追隨孔夫子周遊列國的弟子眾多,弟子們各俱才能。有的為官,有的生意買賣,如:子貢,他做生意賺錢,懂得投資報酬率,護持他的老師孔夫子傳道,生活的經費來源,幾乎全是子貢負責居多,但修行不在金錢布施,以歷史記載來看,子貢並沒有入聖。而顏回他一生窮困,住陋巷,一簞食、一瓢飲,但顏回尊師重道志節不變,不改其樂,實真君子也,最後顏回證得復聖。因此,「道」不在於修,更非金錢布施,全憑自身性德流露。
  
寂滅性中莫問覓:
    修行者重於明理達用,自身之「道」累積性德擴張的能量,世人不能正用,只因無明而覆蓋真如,例如:用電時,插頭插上電座,電流馬上流通,從肉眼看不到電的流動,然而,電的作用已啟動,只要一插上插座馬上可使用電器用品,應一切電器品的功能,達到物品的作用成效。
    反觀寂滅性德,從相觀看,似乎沒有什麼,一切猶如平常般的安然自得,然而心性光明流露應事時,性德自然作用力是非常強的,言簡意賅:「寂滅性中莫問覓」,真修行者無須刻意去尋覓祂,若心生妄念要尋覓自身性德,已落有為法:猶如用聽診器要去聽、去試自然性的頻率,試問:世人豈能戴著聽診器為大虛空做診斷呢?執相又起妄念,則無法尋覓到祂,如同一個笑話,一隻昆蟲問螞蟻你腳伸那麼長要做什麼?螞蟻說:「噓,我要把大象絆倒。」相同道理。
  
比來塵鏡未曾磨,今日分明須剖析:
    天地萬物皆依電子而生存,一旦離開道的電子生命即幻滅,而正用亦能與道同風,不明電子輪迴十方異趣。「道」賦予分靈,令靈識注入色身,降生於地球村,靈識依色身而妙用,然而色身受感觀牽制,成為無明意識的俘虜,因此,根、塵、境,皆是靈識的罣礙,亦因如此,心鏡塵埃沒有真正消失過,為何塵埃覆蓋在鏡上,佛性無法彰顯原因在於眾生慣性輪迴,因而由識主宰諸緣塵勞,修行者當如何作?方能契入自身實相,真修行者切莫以思惟度量。
    「須」即是自然的現象。「剖析」洞悉自身性德之用,如同世尊曰:「指璞說玉,剖璞出玉」即是這道理。了悟自身礦石中蘊藏美玉,只因「比來塵鏡未曾磨」而已,修行者,應當相信自身真的有道、有真理,不用懷疑。就如同「璞」真的有「玉」一樣的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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