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聽聞世尊帶領一千二百五十弟子,為何都是這數字,其真實義為何?
「一千」乃指大千世界,若以自身而言,指的是一個小天地;而外在有個大天地,自身則是一個小天地,「一千」乃指自身之意,雖然人人能說,卻忽略世尊所帶領這個數字最為殊勝與其奧義。
「二百」指著自身當中陰、陽對待,如:真性與妄心,又如永嘉大師曰:「兩鈷金環鳴歷歷」,「兩鈷金環鳴歷歷」意指自身兩儀,兩儀能起正作用,即是「道」欲由象化相也!
「五十」指的是五氣朝元,一位覺者自然能帶一千二百五十弟子,換句話說,時時刻刻、分分秒秒覺者祂內在性德朗朗自照,因此在自身中兩儀作用,即是兩鈷金環鳴歷歷,自身當中五氣朝元,能使內在性德照亮自己的眾弟子,然而,眾修行者,不明一千二百五十弟子之意,終究自身眾弟子對眾生而言依然是眾生,換句話說即是業力,但對於世尊而言,時時刻刻、二六時鐘身帶一千二百五十弟子,即是世尊要表達的,祂與天地合而為一。
邪念之根,即是惡根,惡根非以斷滅法,而是如何使至爛到底轉為靈糧?
邪念之根,即是惡根,自身中為何會有邪念之根呢?其實邪念之根,早已由不正心念主宰良久,隨境生滅,隨輪迴受生死,此不正邪念卻渾然不覺的,「維摩詰經」裡記載,世尊的眾弟子向維摩詰問疾,雖言問疾,然而此「疾」是問眾生垢病,並非維摩詰真的生病,世尊的眾弟子深知其中原理,皆不敢前去問「疾」,因眾弟子皆知維摩詰言論真理,十分犀利,深怕自己對「理」不透澈,無法面對這位大覺者的提問。
然而眾弟子不明白當自身心起恐懼,不敢面對覺者提問,當下自身心已起「邪念」之意,「邪念」之意即是落在虛妄的思惟作用,若自身心心存正念,豈會擔心?眼見眾修行弟兄們皆不敢代表世尊前去問疾,最後文殊師利菩薩願意前往維摩詰住處代表問候!爾時世尊的眾弟子皆一一懇求世尊答應讓他們跟隨文殊師利菩薩前往,參與這殊勝法緣際遇。
仁慈的世尊答應眾弟子隨文殊師利菩薩同往,當下眾修行者喜悅、自在,欲意前往問疾之心,充塞前念不安、恐懼之意,頓時邪念之根已然滅盡,取而代之全由輕安、快樂的力量充滿性德!
充滿慈悲與智慧的世尊與叡智的文殊菩薩上演一場師徒問疾大法,最終帶著眾人明悟自身能正用的覺性,反觀末法修行者倘若不能讓自身邪念之根轉為正能量,不正的思惟到最後皆為無明劣性因,如何讓我們的心念一旦用了之後不後悔,唯有雜思不要太多,換句話說,心念一起並非不好,但得清楚此念之意為何,莫要天馬行空想一些無關現實的事,那真的這輩子要見自身本性,可就難上加難的事。
道在生活中,自己要去體悟,去行出來,但是當真正遇到人、事、物的時候,有時並不能真正的行出來;還是有自己的想法,該如何才能達到「真行」?
有了自己的想法,就不可能有「真行」,「真行」是沒有自己的想法,不會考量到自己利益與得失,但為何遇到事情時,總會有自己的想法?只因貢高我慢的私心充塞自身,將自己擺在重心,如此必然把自己的重心看得很重,可是自己重心看得很重卻是渾然不覺,如果能先放下自己的觀感及重心、自己的立場、自己的身份,自我重心思想會自然頓時消失。
若修行者要「真行」生活之「道」,「道」即生活,莫執著我是爸爸、我是媽媽、我是老公、我是老婆的角色欲要爭得結論,需知結論往往是真相的盡,然而真相實乃真理的延伸,既然是真理延伸,又豈有盡頭可言?須知,生活中一旦有執著自己角色之時,即是對峙的開始,若心念對峙人、事、物,內在真如性德不能彰顯,自然 不得「真行」,想要「真行」,先放下自己,固我之心當我的觀念一放下,真我實相「真人」才能真正上演。
何謂業力漏盡?何謂業力無漏盡?
以佛學字典來查,「漏盡」,「漏」代表煩惱,「盡」代表已經沒有一切煩惱,但若作如是解,實而無法進入「漏盡」的本質。
「漏」指的是相上物品不能置放在容器裡,因為容器空洞,或損壞,導致物品流失,因此流失叫做「漏」,倘若用「漏」即是代表煩惱,則是強詞,因此前面一定要有相關文字,方能使整句子連貫成文。
何謂「業力漏盡」?人人幾乎都是乘業而來,而菩薩是乘願而來,菩薩乘願而來,乃因菩薩自性皆圓滿,因此不受輪迴生死束縛,又能以悲願救世人,若菩薩所發之悲願,又已了願,願已盡,祂必然回歸自性寶地~本位。曰之「業力漏盡」;若言眾生業力漏盡,則是來到人世間,他需受苦的一切因緣果報亦已圓滿,不再受因緣果報糾結,無有欠缺,謂之「業力漏盡」。
何謂「業力無漏盡」?換句話說,起心動念皆植不正諸性因,來世再去償還,或再去圓滿是必然之果報,叫做「業力無漏盡」,世人業力一旦無漏盡,下次的因緣來到人世間,或者當飛禽走獸,以及在這三道往返當為常客,亦謂之:「業力無漏盡」,還有許多因緣果報,等著去圓滿。
什麼是如來藏實性,實地,實相?
如來藏與八識田是同一處,不能去談如來藏大還是八識田大,是八識田大還是如來藏大,因為祂是另外一個別稱,可不能又把祂歸類祂們是一如的,祂們是不一樣的。
例如說:手心、手背皆稱為手,如來藏、八識田猶如自身這隻手,用之譬喻:如來藏是手背,八識田是手心,自身中的無明種性智的種子在手心緊緊握住,自身中的無明種性智可以成就無上菩提的種性,或者輪迴生死的種性,皆在手掌中,手背曰為如來藏;手心曰之八識田,因此,不能說誰大,因為沒有手背,手心能成立否?只有手背沒有手心,亦無意義。
如來藏與八識田雖同歸一處,若深細究祂們則是不同,八識田被如來藏所含養著、長養著,使祂存在著,因為祂們相輔相成,因此不可言誰大於誰,換言之:如來藏猶如大氣層,地球猶如八識田,地球若無大氣層守護,萬物則不能存活;然~只有大氣層,卻無地球生物,大氣層亦無存在意義也!
什麼是「如來藏實性」?「實性」即是包容著八識田,「法」能起一切作用,「法」起作用,乃至成就無上菩提,或者含藏無明種性因,以致輪迴種,一切諸性因,皆植存在八識田中,植存八識田之種性皆為實性,所指「實性」,如植入的本質,如實開花~結果。
例如是罌粟花種性,當時機、因緣具足,必然開出罌粟花;是奇楠沉,未來機緣成熟,必是奇楠沉,因自身八識田不因「善」的種性智多,「惡」的種性智則被改寫「它」的程式密碼,亦不因自身種性因的多寡,而使「善」、「惡」諸性質地改變,即是實性也!
何謂實地?實地如其本質,依照因緣俱足時,而呈現諸象(相),如四季往返,春、夏、秋、冬各有司令,藉以農耕而言:春耕、夏耘、秋收、冬藏,皆俱足四季實地本質,反觀自性如來藏亦復如是,如來藏所含藏諸性因,亦如四季循環其性,此其性不滅,如一切因緣果報還自受,即是所指的「實地」。「實地」就是因時、因地、因事,因他的因緣聚會時到來使它發展諸因成果。
何謂實相?「實相」即是~道,須知眾人所見一切相,皆是「道」的末端,無論所見諸境、萬相,一切發生的事情,皆如其因顯其果,彰顯前世所植入的林林總總因緣果報,一切因果皆是真理的延伸,又曰為電子不滅,當自身、心念起,無論是善或惡,全然由如來藏實性、實地、實相所長養。
覺者澈悟因生果還諸理,因此,覺者念念覺,因為祂明悟當下每個「念」皆是成就無上菩提的靈糧,當知,「實性、實地、實相」世人自身皆俱足,眾生之所以能成佛,只因自身俱足八識田;眾生自身俱有八識田,因為俱有如來藏,如來藏能含藏萬象諸性、天地萬物、一切因緣果報,宇宙實相全然在於如來藏裡。
何謂陰識?因緣殊勝,何謂殊勝?
何謂陰識?「陰識」是在自身的八識田裡,此八識田所含藏識,無始刼裡的無明意識,此無明意識,於過去無始輪迴電子檔案,皆未圓滿諸性因,因此「陰識」深藏在八識田的意識,此「陰識」並非在淺層意識、表層意識,此「陰識」乃處於深層意識裡,深層意識裡植存不正的「陰識」含藏在自身八識田裡,內在的八識田必須使之澄澈方能成佛,反之,若由「陰識」主宰著自身無明,在這一世是不得自證其位。
何謂殊勝?所指的「殊」是很少的意思,「勝」曰為美妙,此乃無可倫比,於事物不能相比擬,「因緣殊勝」意謂著瑰麗的結果,前面若加上「因緣」二字,「因緣殊勝」指的是千載難逢,千載難逢的機會謂之「因緣殊勝」。
修道修心,生活中如何才能真正應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
在生活當中,應如何才能「應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舉凡世人,家庭、婚姻、事業、健康、父母、子女、親情...等等,皆為順心如意,可言之愜意人生,此乃眾人所企盼。然而幸福生活,美妙時光,能維持多久?不用擔心這種幸福常景有多久。
當眾人的生活過得顛沛流離,事業、健康、親情皆舛順時,不要難過、無需憂傷,更無需求神問卜,何時才能出頭天。前者,愜意人生、幸福生活能多久,後者,受苦、受磨之時更待何時方能解脫?
前者怕失去幸福,後者怕始終受苦,兩者情境對凡人而言,一者希望永遠過這種平安、幸福的日子,二者想趕快脫離困苦的生活。眾生過的日子,即使是幸福、快樂,依然無法常住喜樂境地;何以故?「『心』不得應如是住」故!
又有眾生,生活困苦,心生期盼,貧困、痛苦早日遠離,眾生心起「解脫」之念,自身心豈能了達「應如是住」?須知!眾生之所以生活得以快樂及生活過得不如意,全然來自自身心的貪婪,當心起貪婪,自性真如即已了別不變真如,當下成為隨緣真如,隨緣真如不守自性,剎那自性成為屬性,屬性隨境起伏,即使是幸福生活,自身中的快樂依然不得常住,況且是自身處困境,怎能使「『心』應如是住」。
世尊慈悲示眾:如何「應如是住」?當得由感恩、知足方能獲得自在,若能「心」生自在,即使在困苦當中,「心」則不受境束縛,然而自在心性能把持多久?當看自身心的氣度是否夠寬廣,氣度寬廣者,妄心則不現,自身心快樂與否,決定在於你自己的感受,所以眾生五感,就在感官、感觸、感覺、感動、感受當中受磨;覺者一樣作用五感,感官、感觸、感覺、感動、感受,然而覺者於五感中「應如是住」,自然妄心不存,自然如是降伏其心。
如何契入修行本意~而非是盜、想、悟得知經文之意。
修行首先需要理解經典之意,但有句話:「盡信書不如無書」,相對的,如果整天參禪打坐,只懂誦經之意,卻不行經典之實,若作如是修,充其量經典只是成為邪師傳法之輔助的利器,而不知真正經典之意。
修行者如何契入自身中如來實相,首先當明白自身本俱足一本「真經」,這本真經乃是無字「真經」,人人皆有,然而行得出自身「真經」之人,卻微乎其微,既然眾人行不出來,竟藉於相上經典之意,引用文字解析聖人般若實性,試問:若如是修行及傳法,與自身本俱足的「真經」何干?既然無關又豈能用來印證自身這本真經?自身真經不行,行於相上的文字,實是盜、想、悟。
「盜」,盜何物?盜於世尊對於經典、對於宇宙、對於真理的實相明白,此明白無關於自己真性真經真證悟,既然非是自身體悟,即是「盜」。眾修行者,倘若欲離開「盜」,取世尊經典智慧;且於經典上以「想」欲得自身如來大法,若如是作,即落入自己的分別法,因為以意識而產生「想」即是妄念及對待,其中含藏個人認知、感覺、經驗而行「想」經典之意。
又如眾修行者,欲行參「悟」大法,體解經典之意,以參禪、打坐、頭陀行,體悟人世間大道理,欲突破自身中的無明作妄,眾修行者若作如是修,即落在無明意識作祟之「盜、想、悟」三階段,須知,此盜、想、悟三因,皆來自外緣,由於來自於外緣所得的修行法,無關內在性德正作用,修行者若欲行自性如來大法,得「真經、真行」。
「真經、真行」即是連經典文字都得脫離,眾修行者若不明白自己,不認識自己,卻藉於經典文字般若,欲要印證內在實性般若,終不可得也。反之,眾修行者,若能正用自身六根,正行自身六識,必然能成就境相塵緣,如此之作,即是自己的良知、良能正念,此正念既已契入修行真諦。
末法修行者須知,經典之義,在於輔助自身正確理念,切莫將經典背得滾瓜爛熟,而自身中的這本「真經」卻一字不識,若是如此,曰:愚昧也!
何謂心性「大愛」?修行者當如何行出來?
何謂心性「大愛」?心性「大愛」祂原不可說,有說之愛非真愛,因祂無量無邊之寬廣,「大」至眼睛不得見,「大」至言語難描述,因此曰之「無」,何謂「無」?因無有邊界,又因此「大」祂非被生育、創造、培養而有,既然皆非以有為法而有,豈能形容我自身中~有「大愛」之說?
須知,心性「大愛」無量無邊之寬廣,修行人當該如何行於自身?若能細心體察,實無所謂:「如何行於自身大愛」~之法,因「自身大愛」乃是天性,即使沒修行之人,依然能將自身中這無量無邊寬廣之大愛遍及一切。
舉例而言:行善不欲人知,悲天憫人的心性,即是彰顯心性之「大愛」,然而,迷昧眾生嘴說我是修行人,要以慈悲為懷,若作如是言,早已將心性之「大愛」貶得一文不值了,若有人曰之:自己有大愛,欲使其大愛彰顯,若如是想,若如是作,皆為妄心之愛,絕無關於心性「大愛」,若欲問得「大愛」如何行,即不認識何謂「大愛」,因為自性所行「大愛」豈有感覺自己在行於「大愛」,須知,心性「大愛」祂是自然性。
若修行者起念欲言、欲行,終不得其意~「自性大愛」,既然如此,對於心性圓明又有何益!又如,為人母對孩子的「愛」乃是天性,豈是藉於學習所獲得母愛?母愛乃與生俱來,此天性賦予於自身之中,當一切因緣合和時,自身心性的「大愛」即彰顯無遺。
自身「大愛」二字不可言說,但在根、塵相應時,對一切善與惡沒有分別與計較,對一切好與惡、喜歡與不喜歡,無有自己的厭惡,對於一切的對待,無有自己特別的感覺,行於一切事、物時,無有分別法,如此即是「大愛」。
心念一起,如何當下就地正法,證得功績?請舉例開示。
這是真實案例,一位就讀國中的男學生,因父母離異,他與父親同住,父親因好吃懶做,又愛酗酒,自然生計出了問題,男學生也因在家中缺乏溫暖,而交往一群中輟生。
男孩學會抽煙、翹課、打群架,成天鬧事,學校務主任,時常接到他鬧事的通報,非常憤怒、無奈,一天,男孩又打群架,被帶到教務處,男孩態度狂妄,教務主任見狀十分生氣,舉起右手欲用摑男孩臉頰,說時遲,那時快,剎那教務主任將男孩擁入懷裡,教務主任放聲大哭,對男孩行徑深感痛心,男孩本以為重重巴掌即將落在臉上,誰知,結果並非如預料這般,男孩從未感受被人抱在懷裡的溫馨、關懷,當他被擁入懷裡時,男孩第一次體會父愛的關懷與溫馨,此時他也緊緊抱著教務主任,兩個人哭了很久很久,之後男孩一切的行徑如峰迴路轉,幡然悔懺過往,認真讀書,最後讀到台大畢業。
藉此真實事蹟,引述「心念一起,如何當下就地正法」?全然在於自身的八識田所含藏的諸性因,此性因是良善作用,或是乖戾當權?全憑根、塵相應是否能交融乎?
修行者欲行根、塵交融正作用,得先懂自己,當自身起不悅之心,心生憤怒責罵時,話到嘴邊尚未出口之時,當下能否將嘴裡的字句,重新更改、排列否?使得自身聲音的磁波裡面的字句轉意嗎?這完全在個人智慧,心念一起,能否在當下就地正法?在於自身得俱足包容心,須知,包容之心,猶如一畝良田,此良田於性德本有,修行者當如何耕作這畝良田,就在於心念之起用,善自護念也。